我撒谎了。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我只是不想听到他的惨叫。
他一瘸一拐的移步到留声机边,努力避开施特拉斯颤抖的足尖,那身材高大的年轻突击队员现在正被小个子的机关枪手像骑马一样按在身下蹂躏。她嬉笑着在穆勒经过自己身边时拧了拧他的屁股,好好伺候恰尔洛夫,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她是我们最好的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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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摆满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有的大的吓人,看一眼就肚子疼,有的颜色鲜艳,好像能毒穿肠子,有的形状奇怪的压根不像阴茎,有的则繁琐的需要使用手册。
穆勒依靠在墙边,神情恍惚的看着我挑选酷刑。漫长的折磨让汗水从他浅色的发际线里滚落到鼻尖。他用袖子擦拭,造成一种哭泣的假象。每当我拿起假阴茎在他身上比划时,他都会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微不可闻的摇晃身体表示拒绝,这只是生理性的反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在我略过某个残忍的器具时,总能听到他如获大赦的呼吸。
他不是唯一一个关注我的人。尽管施特拉斯像个破唱片一样从未停止发出连节奏都没变的绝望哭声,我知道谢瓦尔德的注意力始终在我身上。
我不可以在保安局的人面前表现出懦弱和敷衍,我得表忠心,得再次递上我的投名状,我要狠狠折磨敌人,结结实实给他一顿好操。告诉谢瓦尔德大可以放心,埃里希必定得到惩罚。我不能冒险,我必须拥有埃里希--只属于我的绿眼情人,就算今晚穆勒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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