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扶穆勒坐直身子,他不停咳嗽,向前倾倒,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接过谢瓦尔德递来的杯子,给穆勒喂下去,他喷了我一脸,咳得更厉害了。我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发现是用马铃薯和大麦制成的透明烈酒。
只是开个小玩笑。谢瓦尔德耸耸肩,谁猜得到他这么孬。
我随便拢了拢穆勒湿哒哒一缕一缕的金发,扣住他的肩膀像后掰去,像严厉的父亲跟哭泣的孩子说话一样。听着,穆勒,马克西米连,我觉得用他的母语和称呼教名会让他放松一点,你们的长参谋军士长谁?
约瑟夫·格略科?
不,另一个,洛夫城人,比我高一点,眼睛很深邃,有点瘦,被击毙的那个。
我想听他说说出埃里希的名字,然后告诉我死去的克莱兹上校是多么无所畏惧,多么受人爱戴,我想多知道点关于我那美丽猎物的故事,骄傲的告诉大家我曾杀死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敌人。
埃里克·克勒斯?谢瓦尔德忽然插话道,是不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
我点点头,感到一阵眩晕,同时隐隐有些嫉妒,甚至不想纠正她的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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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没死,至少不是被击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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