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晚上他在清洗身体时借着水声号啕大哭了一场,因为睡前我再次在浓烈的肥皂味中闻到了他第一次被强奸后的悲伤气味。
那天他用完了我大半块肥皂,每次想到这件事儿我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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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埃里希及时制止了想把燕麦粥倒在他头上的我。
对不起,他低声下气地说,请原谅我。
我放下碗,往里面加了一勺蜂蜜。
谢谢。他说。
他闭上眼睛,任由我将手指深深插进棕褐色的头发里,神情悲哀,而我心满意足的享受他在掌控下的绝望颤抖。
你看,只要奖罚分明,连固执倔强的卡扎罗斯人也能学会和敌人礼貌共处。
我们不断进行这些微妙的小小较量,我甚至不再告诉他为什么我要惩罚他,这是我们的默契。大多数情况下他知道为什么被折磨,接着或多或少进行一些反抗,于是我也给出相应的回馈,从言语羞辱到肉体惩戒,强度同时由我的心情和错误的严重程度决定。这就像一场对埃里希非常不利,进展缓慢却无穷无尽的棋局,他戴着手铐脚镣,遍体鳞伤,举起所剩无几的棋子对我说:来吧,该你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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