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战争前的埃里希是谁,我一无所知,没有这场战争,他不会和我有任何交集。就算我们穿过千里在机缘巧合下相见,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不会带我去看戏,不会挽着我的手去电影院。
有时我真希望他永远只是坦克部队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军官,当整个世界都忘记他,我也会记得的克莱茨少校在我身下流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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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么?
如果我费力刨析,在嫉妒失望和隐隐性欲下,也许我始终对埃里希有点聊胜于无的同情,或某种小资的浪漫幻想。我不应该同情他这个卡扎罗斯军人,我也没资格幻想我和一个资产阶级男人的“假如”。
他那么英俊,出身那么富裕,在战后还能支付的起如此昂贵的外套,又那么骄傲,神情冷淡的站在房间中央,一言不发的审视评价着周遭的一切,好像不曾遭受过恶意,又或是有足够的底气不被任何恶意伤害,但这都是假的,谢天谢地,这都是假的。他的喉结上还有我留下的牙印,乳头和腹部都是红肿淤青。我有足够的把握在一分钟叫他趴在地上流出眼泪,只有一个手势他就得开始脱掉那件漂亮外套,赤身裸体的躺在沙发上任我发泄。
埃里希·克莱茨不存在啦,没有什么克莱茨先生,克莱茨少校,洛夫城的雄鹰,甚至连埃里希都是假的,不可控的。他是谁全凭我的心情,小麻雀才是常态。他的一切都没意义了,再也不能跳舞,再也不能看戏,没有我的允许,他甚至不能穿上父母送来的外套。他得吃我提供的,用我准备的,做我要求的,而一切妥协仅仅是为了活下去。
我想我对他偶尔展现的善意也是如此,我喜欢看到这个高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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