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的看了一眼手表部队里并没有规定过看手表的姿势,四小时三十七分,长官!
还要站多久?我想了想,觉得这么一来一回的问效率实在低,于是干脆直接下令,让穆勒站满五个小时之后去办公室见我。
我赶在这个激情昂扬的发条士兵玩偶说出下一个“长官“前逃走。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后,穆勒被扔进了房间。他的头发比我上见到时更长也更干枯,眼眶深深凹陷,颧骨有一片的淤青。他比那下士个子高,但看上去瘦小许多,站的歪歪扭扭,一边肩膀明显高于另一边,低着头发抖。
谢谢,你可以离开了。我挥手打发走下士。
腿怎么了?
我站的太久了。穆勒低声下气地回答道。
我想说请坐,但他的裤子上有一大片可能是鲜血可能是泥土的污渍,而我的椅子和沙发都包裹着非常不好清理的绒布。
你可以坐在地上,如果不介意的话。
他曲起一条腿,接着另一条,动作僵硬的跪下,扭伤的腿往外伸去,好像身体是挂着蜡的麦秆,一弯皮肉就会扑簌扑簌的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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