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微微敞开,露出苍白枯瘦的胸膛,他太虚弱了,已经五天没有进食,哪怕是上过前线的军人也撑不了多久。我认真考虑过如果他死不悔改怎么办,柳鲍芙的提议是葡萄糖注射液,而卡季卡则说自己只遇到过相反的状况。
克莱茨少校,你是否认罪?我居高临下的质问,像战争法庭上那个以严苛出名的刻薄法官,连刚入伍的小列兵也会被判处三十年苦役。埃里希从没上过法庭,我想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儿。他太骄傲倔强,一定会在法庭上昂首挺胸,出言不逊,惹祸上身,最后给自己弄来个绞刑的结局。
他保持沉默,而我逐渐失去耐心,长叹一口气,好吧,你的选择。我说着就要拽起他的手腕,却被反手扣住。
我认罪。沉闷的声音从千疮百孔的身体里传来。
他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他一定感受到我忽然的心跳加速。
那么你愿意悔改么?
我愿意。他顺服地说,好像真心实意的在乞求我的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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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埃里希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凡人,卡扎罗斯人引以为傲的钢铁意志无法抵消客观存在的肉体折磨,他只是比常人更能忍受饥饿和疼痛,却绝非政府军所宣传的能将物理苦难超脱为精神享受的完美战士。
我帮他洗澡,给他新衣服。我将面包和牛奶放在地上,他也没有反抗,安静地吃着。晚上,我抚摸性器和乳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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