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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给他穿衣服,也不操他,只是口头羞辱,将他作为性玩具这一点变成常态。我甚至把下午茶的地点换到地下室,就为了能一边啜饮一边欣赏他奄奄一息苟且残喘的痛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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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下一块饼干,正好砸到埃里希手边。“别睡了,懒骨头。”
他动了动手指,昏昏沉沉的扶着墙沿坐直,带动手铐脚镣哗哗作响,尽可能远离那块饼干,眼神涣散,咳嗽不止,费力的拉过那块不甚厚实的棉布遮羞。
他不求饶,好像知道这在瓦耳塔不管用一样。我有时觉得在这方面我们挺相似的,我从未做出任何带有暧昧意味的举动,而他也从未诉诸旧情以求自保,“您难道不爱我么了么?您还记得我们一起分享的苹果派么?”此类对白不会出现。我们很默契的扮演着狱卒和囚犯的角色,假装过往的一切都没发生。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在折磨中体验到了某种安慰,疼痛比过去“虚假”的温馨更适合他,更适合少校。比起瓦耳塔,更重要的是逃离赫塔·恰尔洛夫。
埃里希是在惩罚自己么?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残忍的主意。
“穿上衣服,”我将手铐的钥匙放在地上,“你要去审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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