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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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

埃里希仰起头，苦笑，手指轻轻抽动，在平整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划痕。“治疗。”他咀嚼着这个词，“你终于满足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我快疯了。”埃里希盯着我身后的墙壁，喃喃自语，“真好，我疯了，你就满足了，是不是？”

“我不在乎你的脑子，你有张漂亮的脸蛋儿，人们会为它付钱的。”我摸了摸他的脸颊，“但你到处乱尿的毛病我可不能忍，柳鲍芙的猫发情了也会这样，你是不是也发情了？”

埃里希腾的一下羞红到耳朵尖，有气无力的用下巴甩开我的手：“无耻！”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手掌长的丝绒盒子，打开，放在埃里希腿边，，一边带上手套一边涂抹。等一切准备就好，我跨坐在埃里希膝盖上，脱下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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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我说，“你问了这么多问题，该我了。我很好奇，被强奸过这么多次，你还有耻辱感么？或者说已经完全不会在意了？”

没得到回答的埃里希一下子慌了，“这是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开始徒劳的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皮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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