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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不要,”他昏昏沉沉地蠕动着嘴唇,“不要这样。”
“你不想弄坏给主人的礼物么?”
埃里希像要甩掉缠在头上的蛛丝一样摇头:“别这样,求求你。”
“那我给你口交好不好?”
埃里希没听见似的,只顾呜咽,一直垂着头不愿看我。
我催促他快点求我给他口交,否则就要在床上进行割礼。埃里希泪眼汪汪酝酿了许久,最终别过头去,“请您亲亲它。”
我咯咯发笑。
请您亲亲它,埃里希讲话有一种很奇异的魔力。卡扎罗斯军官的嘴唇说不出淫言荡语,只能努力修饰。当被迫哀求时,他的措辞里地会带上点近乎孩子气的天真,请不要再伤害我,请让我走,还有“请您亲亲它”,亲吻,多么无辜,多么可爱,他好像负伤修养的年轻英雄在跟前来探望的小姐调情,“亲亲它,我的伤口不会疼了。”
去爱这样的埃里希很容易,但很可惜,他现在不需要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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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住顶端,心不在焉的用舌头绕着柱体打了打转,尝到肥皂的碱性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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