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节翻译成软弱和示好,几乎每隔一天就要亲自来我办公室啰里八嗦的上一课。
他长得不错,起初我还能盯着他的脸点头,假装认真聆听,但很快对蠢人的厌恶压倒了欲望,看到敏思基只想把他的头放进坦克履带。每天午餐前后他就出现在我门口,趾高气昂,装模作样的敲门。
“奇怪,您办公室门口的守卫去哪儿了?”他明知故问,“原谅我如此贸然地进来。”
“她去吃饭了。”我说,“有什么事儿么,敏思基先生。”
“哈,”敏思基虚伪的笑了笑,“没有事儿就不能和大名鼎鼎的狙击手聊聊么?
不能,快滚,我心想,嘴上却说,“当然,请坐。”
“莱勒诺夫中校和您很亲近吧。”
“他是我的教官。”
“对您来说就像父亲一样。”敏思基说,“父亲是一个很伟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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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干笑两声,“是嘛。”
“请问我今天中午有荣幸和您一起用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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