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道仪式性的庇护圈。然而真正让埃里希免受轮奸厄运的原因是他的脸色实在过于难看,白的毫无血色,咳的衣领都是鲜血,谢瓦尔德一度怀疑他得了伤寒,应该被就地处死。如果不是穆勒用生命保证他只是虚弱,绝对没有传染病,且身居高位,死亡是帕罗亚人的损失,埃里希现在应该已经化成一摊白骨了。
“你为什么没自杀?”我经常这么问,目的是调情还是羞辱取决于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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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伴随着衬衫下的亲吻和轻柔的喘息,他将握着书的手举到耳边,恍若举手投降,嘴唇依然紧抿,眼神却很慵懒的微眯,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因此我骑在他腰际。他似乎将这种青昵互动视为奖励--我善待他,近乎用尊重男人的方式尊重他,满足他的愿望,便可以偶尔尽情享用他的身体。“我为什么要自杀?”他坦然的回答,扬起下巴,流露出那个阶级的礼仪所能允许范围内的狡猾轻浮。“恰尔洛夫,我的生命就是一场对你的战斗。”
“哦?”我假装惊讶,按住他的喉结,“科莱茨少校阁下,您可要小心。我对待敌人觉不手软,”说着,我用指腹绕着他胸口的弹痕摩挲打转,“不信问问唯一一个从我手里逃脱的家伙。”
“我问过了。”埃里希扬起眉毛,讥讽的露出薄唇下的洁白牙齿,“他觉得自己“幸运”的不行呢。”
“他害怕么?”我顺着用第三人称称呼埃里希。
“当时也许有一点点,”埃里希说“一点点”这个词儿的时候舌头顶在齿间,像条耀武扬威的蛇一样嘶嘶震颤,“现在嘛,不太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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