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他应该正躲着我呢。你呢,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罗斯奇亚解放纪念日,”柳德米拉举起杯子,隔空向另一头儿的罗斯奇亚军人干杯,“她们是来参加特训学习的前游击队队员。没想到我还记得那些歌儿。”
“你唱歌很美,柳夏。”
“谢谢你,亲爱的。你也应该多唱歌,我知道你喜欢。音乐是很有力量的。”她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来吧,喝一杯,醉酒的人都是歌手!”
我们刚喝完第一杯的时候柳德米拉就被罗斯奇亚人“借”走了。我也终于找到机会正大光明的观察胜利酒馆。这儿比我想象的要干净的多,只是略微有些拥挤。一楼是为了社交,地下室是为了放松,二楼则是为了享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酒馆的常客贝卡提过楼下的装修更加漂亮,简直像个小沙龙。加沙诺娃和儿子在军官之间来回穿梭,安排招待们收拾桌子和上菜,时不时低头和某个士兵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我猜小加沙诺夫大约是有点喜欢那个胖乎乎,满脸雀斑通讯员,因为他一直想方设法假装送些免费的食物和酒给她。加沙诺娃和儿子负责管理,并不会做太多杂事儿,真正的工作操劳都由那些半假释期间的战俘和隔离区的男人完成。我数了数,光是这层楼,就这儿至少有六七个战俘。他们穿的都是有编号的制服,胳膊上也套了个绿色的假释纹章,看上去非常可悲。这群战俘都很年轻,每天从早忙到晚,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兢兢业业,不敢去想违抗的代价。还有几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大概可以被称作“年轻的父亲”。他们都是带着孩子和弟弟住在拉瑙卡隔离区的“流离失所者”:在占领期间跟着卡扎罗斯军队一起移居到这儿的平民。战争结束后,米加斯政府发现百万卡扎罗斯平民居住在米加斯的土地上。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战争,但间接的通过各种方式支持政府恬不知耻的扩张行为,心安理得的享用着通过剥削米加斯人民得来的利益。他们大多过的相对富裕,廉价雇佣了不少米加斯人当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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