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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不一样。」曲清淮缓缓地道。
玉鸾如愿以偿地看见曲清淮眼底里扭曲的烈焰—不过短短数月,曾经天真的少女已经染上红尘俗气,甚至带着一点神经质,渐渐成为一个善妒的妇人。
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巨木,原来不需要那麽多时间。那是由玉鸾亲手种下的剧毒,而楼月璃的薄情就是灌溉这株巨木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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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霰散落,刚刚打扫过的曲折藤径泛起斑驳苍绿,群雁无行,绝望地徘徊在如同废墟的残雪上。玉鸾好整以暇地坐在曲清淮的对面,漫不经心地看了看那碟纹风不动的枣花饼。
曲清淮咬牙切齿地道:「人尽皆知月璃的风流,他对这些事情也从不掩饰,但他却把那个女人藏得很好。我曾经亲自跟踪他,可是他一下子就甩掉我,之後我偷偷翻找他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虽然曲清淮的癫狂不出於玉鸾的意料,但他没想到曲清淮那麽快就会偏执至如斯地步,玉鸾的纤长指尖轻点抹了紫草唇脂的红唇,藏起唇角的愉悦笑意。
风飘长啸,庭雪乱舞如花,枯井凝冰渐泛玉色,镂空葵花槛窗下的望月紫铜茶釜早已经熄灭,玉鸾提起茶釜,斟了一杯雨花茶,随意加了一点红枣和黄姜,他抬头看着曲清淮,安抚地笑道:「如您所说,姑爷一向不遮遮掩掩,既然您什麽也没有找到,那或许只是您的错觉而已。他怎麽会突然藏起一个人呢?」
曲清淮沉默一阵子,突然锋利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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