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鸾不敢找曲雪珑,他知道这个男人向来话出如风,绝无更改之理,而且多年以来,哪怕玉鸾再是娇纵任性,曲雪珑也是温柔包容,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席蒿待罪,请求曲雪珑的原宥。
雪盖朱楼闭,罗幕昏金翠,画堂照帘残烛,香烛销成泪,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玉鸾泪尽珊瑚枕,魂销玳瑁床,眼下一片睑黶,云髻罢梳还对镜,桂叶双眉久不描,只赤脚抱膝倚在铺着白虎毛皮的黑漆嵌五彩螺钿长榻上,无神地看着曲雪珑之前送的灰青釉胆瓶。
胆瓶里斜插着一束绿枝宫粉梅,明明已经枯萎了,玉鸾却总是舍不得丢掉,好像这已经是他跟曲雪珑之间留下的唯一一点联系。
玉鸾一直孤独地呆坐至日薄西山,没有叫唤夕雾进来换上银骨炭,所以内室比外面还要寒冷。
夕雾进来时急急地给玉鸾盖上另一重锦衾,又马不停蹄地点起金漆雁鱼铜灯,弯身掀开薰笼,给已经熄灭的景泰蓝和合二仙暖薰炉添了银骨炭,这才回到玉鸾的身边,再三为他仔细掖好锦衾,温柔地安慰道:「您得好好保重身体。」
「他不要我了……」
夕雾轻轻地把玉鸾抱在怀中,抚摸着他的青丝,叹道:「爷对您向来是舍不得弹一指甲的,您为何让爷失望呢?」
玉鸾知道夕雾对曲雪珑忠心耿耿,这次东窗事发跟她脱不了干孙,但他实在想要找人倾诉,当下只痛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