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狗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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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什麽，吴家l，很有什麽：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进nV校教书的第一年，还无法控制面对稚nEnG小nV生们的情绪起伏；待了两、三年之後，慢慢发觉「台下的nV同学就只是一群孩子」，然後就不会有情绪波动──

不行，他的心跳已经失控。

「家──l──」

可蓉挥舞手臂，朝他面前快步迎来，同时惹来不少人侧目。

在旁人看来，很有「约会」的样子──对吴家l来说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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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早喔──明明约半小时後集合耶！」边咕哝，她边用纤细的小指捻掉额头上的细碎汗珠。

「可蓉也很早。」总之先丢个回应，家l回道。

「没有啦。怕迟到，就先在书包里面放身上穿的这套，这样就不用跑回家换衣服，就直接来碰面。」

确实，她还背着书包，只是不是学校的标准侧背包。因应学生带讲义、参考书的需求，学校允许用自己的书包，不强制要求用学校的标准配备。

「老师帮你拿──」来不及思考行动的合理X，家l的手已经下意识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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