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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瞪大了眼睛,在脑海里急速搜索。
“当初你不就是听从他的话把小姌骗了出去吗?”
走廊的灯似乎闪了闪,荆棘藤曼攀上他的四肢百骸,扎进他的骨髓,绞着他的心脏,纪初痛苦地揪着自己的衣领。
不是的,我不是听从,我是被逼的。
我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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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害的,是我害了陈姌……我没什么无辜……我……
失去所有力气般,纪初失重的依着墙,像只被击穿的纸鸢,没有生气,只偶尔能看见他湿重的睫毛脆弱颤抖。
陈牧牙尖绞着烟蒂,换了个姿势继续欣赏。他们陈家对下一代的教育一向是遵从丛林法则适者生存,持强凌弱完全是刻进了他们几兄弟的骨髓里。他喜欢看这种脆弱的小东西徒劳无功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挣扎,比看斗兽都精彩。
注重隐私的空间,连走廊都密不透风,没有窗户,长舌一样的地毯,蜿蜒延伸,不知道有多长,往里看漆黑一片,基本看不到尽头,头顶水晶吊灯孤悬,印出纪初惨白一张脸,眉眼漆黑,嘴唇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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