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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逞一时口舌之快，为自己出口恶气。

“我很好奇，如果您的时间很宝贵的话，为什么还要浪费在我身上？”汤姆不满地抱怨。

“我已经被中王区解雇，没什么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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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有价值……你身上有很多，值得我探究的地方，”A先生左手按着汤姆被捆住的双手，右手拿着匕首，“比如说，你为什么会来日本？”

“是谁聘请你来这儿，观察变革后的日本，观察那些选手？”

汤姆的身体呆滞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你不是知道吗，就是中王区的人找上我的。”

“但她们不是你唯一的雇主——不是第一个聘请你来日本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个摄影师，跑到任何国家拍照都不稀奇。”

“得罪了那些女人，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像个普通的摄影师，”男人叹了口气，“我是主动离职——在摆脱她们的纠缠时，赔进去了不少资产。”

“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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