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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单纯是恨你!我是想——”她又把目光投向马修,哀求起来,“马修,我是想拥有塞谬尔,不是想让他Si。你要是想报答我,就把他完完整整地交给我。”
“哦?为什么你觉得这会是报答?”马修饶有兴趣地问。
“难道不是吗……您想处置福音,我和艾尔伯特就替您抓到了塞谬尔……”
“凯瑟琳,我不想处置福音。她是我的夫人。”
“可是她杀了Ai丽丝!她杀了我的妹妹!她还想杀了您!”
凯瑟琳愤怒极了。奖赏和复仇,她两个都想要,此刻却隐约有种它们即将落空的预感。
“Ai丽丝?”马修拧起眉头,一副苦苦思索的表情,“你说的是那个金发,身材矮小的nV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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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哦,我突然想起来,是我杀的她。她已经不止一次在我喝的汤里加cUIq1NG药了。再这种事情上,你和你的妹妹心思都肮脏得如出一辙。”
凯瑟琳目瞪口呆,一下子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纯洁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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