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最终菊花和骚穴都变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见达到了效果,彪哥将我放了下来,然后卡住了钩子的簧销,将钩子去了出来,我正在疑惑,难道这样吊起我就是为了用一用这个钩子吗?那也太大费周章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彪哥又将我绑到一张产床上,将我的手脚绑好,然后拿出了一颗形状和子宫内腔很像的珠子,用一根长棍子将它塞到我的子宫里,然后又将一支药剂注射到我的骚穴和菊花里。做完了一切,彪哥将我丢到了一张大床上,就离开我而去了,躺在床上,我只觉眼皮打架,于是只好先闭上眼睛睡觉。接下来的两天,彪哥并没有什么行动,不过却也没有给我任何食物和水,每天是给我注射最低剂量的营养液和最少量的水,以至于我这两天都没有排便和排尿,对此我只觉得是彪哥不想让我弄脏他的地方,没有多想。两天后,彪哥将我拎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一台样子很奇怪的机器,机器上有一行警告语“严禁一切金属品靠近”,彪哥将身上所有的金属品都放到远离机器的地方,然后又问我身体里有没有其他的金属物品,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彪哥眼里露出了一抹兴奋的神采。
彪哥把我绑到了一个非金属材质的产床上,然后脱光了衣服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抵住了我的骚穴,等到他用力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整个骚穴里的肉都已经长到一起去了,撕裂的疼痛让我叫得歇斯底里,我求饶到:“彪哥,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好不好,我帮你口出来,你射到我嘴里吧,我再也不吐了,不吐了……”彪哥却说到:“其实你吐不吐根本就没关系,我纯粹就是想玩,让我玩够了我自然会放过你,别不识好歹!”然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里,彪哥的龟头抵住了我的子宫口,接着彪哥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然后我感觉到有一些液体从我的伤口渗入进去,随着液体的渗入,我的骚穴变得松弛,但却更加敏感。感觉到我骚穴的变化,彪哥拿起了一个遥控点了一个按钮,就听见一整微小的嗡鸣,我头前方的那个奇怪机器开始亮灯,没过多久,我的子宫里就传来一阵拉扯感,我的骚穴开始被拉伸,彪哥的鸡巴也随着拉伸开始慢慢寸进。
这种拉伸一开始是很缓慢的,见我似乎没有什么太大而不适感,彪哥有提高了速度,一提高速度,疼痛感就随之而来,接着就是痉挛,但是这种痉挛正是刺激鸡巴的大杀器,于是彪哥变得更加兴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随着不断地伸拉,彪哥的鸡巴也慢慢被我的骚穴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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