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那样说的。她是家里管家的人,他又有残疾,虽说是重男轻女的社会,但谁来给他们发月钱谁就是话事人,主子带不带把好像又不重要了。
我每讲一句话鞭子就狠狠劈下去,专打他大腿之间最敏感柔软的那些地方,一直到有血痕渗出来。他从一开始的惊慌,到连声保证自己再不闹了,然后烟瘾又犯起来,不断胡乱蹬腿挣扎着和我犟嘴,说他不管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小老爷,说他没了我也能自己过下去,说他要回中国,说我是个铁石心肠的恶人,是骗子、人口贩子。
我说,你又没有钱,这里也没其他人会照料你,然后鞭子又无情地落下去。
最后Eyre的嗓子哭哑了,再没力气反抗,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只剩下胸口起伏。那双看不到的眼睛失去光亮,睁得大大的。他的嘴唇颤动着,像个被折断了竹条骨架的纸糊的小人,眼泪从苍白的脸上淌下来。我的可怜可爱的性奴好像渐渐学会了在这种境地里寻找一些隐秘的快感,私处又看着湿润了,还没有射精,但已经有半透明的液体从开始洞口里淌出来。我知道他在等着我去满足他,虽然在这段关系中我应当是他的主人,但依我看多数时候其实都要靠我去照顾他,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在卧室里。
我想回家去,求你了。
他哑着嗓子如此说,声音里有哭腔,但当我把象牙做的性玩具塞进他体内的时候他就重新快活起来了,嘴巴张了张,不知感激的话全都抛到脑后去,只剩下喘息和愈发不加收敛的呻吟。我的爱人,买你要钱,船票要钱,你的家又在大洋的另一端,放你回去是全然没可能的。但是我不可能对他说那样的话,我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顶他体内敏感的地方,直到他以当下屈辱的姿态达到性高潮,射精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把Eyre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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