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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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疼你了？”

“哪不舒服啊？”

周温林连抛三个问题，他看得见周以珩红着的眼睛。

周以珩摇摇头，扶了一把床沿要下床，刚踩上地面就软腿，失去控制向下跌。

周温林在他真摔倒前扶了一把，重新把人拽回床上，看着他小心翼翼问：“我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周以珩又摇头。他沉默片刻，才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问：“你觉得……我们可以维持现状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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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沉默持续有一段时间了。

周以珩的表情并不好看，他嘴角抿着，垂在腿边的双手紧握成拳，连指甲都插进肉里面。他的视线不像平常的冷淡，而是又带上些冰凉刺骨的寒意。

盯着陆子昂，从对方试图往下说的嘴里看清什么。

他什么也看不明白，窗外有风吹起来，光秃秃的枝桠摇晃，陆子昂打了个喷嚏，垫着脚尖想去关窗，可惜运气不好，手指刚碰到边缘，踉跄往前摔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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