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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珩果真不再挣扎,他浑身紧绷着,感受周温林帮他擦药而进进出出的手指。肠道里头全是肿的,他昨天又无力又困倦,清理也是随随便便,精液实在流到太里面,不是他一个人有办法弄出来的程度。
发力的手指在情事过后来回抽插着,无名快感又一次涌上心头。周以珩觉得难堪,他浑身都快烫伤,发烧的热度弄得大脑晕眩,可下体不受控制勃起,他低吟两声,肩膀止不住颤抖。
周温林专心给周以珩擦药,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对方不对劲,直到药膏在体内融了些,他用纸巾擦了擦流出来的液体,想给周以珩提上裤子,却不知对方何时开始对着空气挺腰,人还一边抽抽噎噎哭着。
“哎周以珩。”周温林叫了他一声,这次叫的是全名。
他哥一旦生病就十分折磨周遭的人,嘴上说要睡觉,身体却不知上了哪个云霄,当然这种事只会对着他一人。
“睡觉,你乖乖睡觉。”周温林嚷嚷着,然后给他提被子。
周以珩身体很软,没有骨头往他身上倒,水沿着他腿根流的都是,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他搂着周温林脖子,一边蹭蹭一边要求:“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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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是病人--”周温林试图阻止他,可惜来不及。
他被一阵怪力掀翻在床上,周以珩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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