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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闻言,脚步都没停一下,“挽挽是我妻,您是她的恩师,也就是我的家人,自家人谈谢字不是太生份了么。”早在温挽提出要给他治脸的时候,就跟他讲了自己与药王石崇白的渊源。
这话说的在理,听完还叫人怪舒坦。
元晦蹲到床边,视线与温挽齐平,柔声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这会儿半眯着眼,气若游丝地说:“都好了,让你担心了。”这几日元晦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也没心思收拾自己,整个人胡子拉碴的,憔悴了很多。
元晦摇摇头,“你好了就好,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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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两只烧鸡,再来半斤梨花白,”石崇白站在后头,接话道。
“我这就派人去明月楼给石老买。”元晦说,说完他继续温声问温挽,“蒸鱼想吃吗?我给蒸两条苍鱼尝尝看?”
“苍鱼!你府里居然有苍鱼,我不吃烧鸡了,我也要吃苍鱼。”石崇白吵嚷道。
“白老舟车劳顿,不如先下去休息。”温挽转头,对上石崇白,缓声说。
石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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