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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此番乌伽无故进犯,臣顺着那条私盐道发现了乌伽与朝中人往来的信件。”顾是非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这是他跟元晦他们商量过的,太子勾结敌国,说出来太过动摇民心,点到即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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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间四下一片哗然,唯容王老神在在。
“空口说白话谁不会,”杨慎冷着脸说,他还想再挣扎一二,“大人可要拿出证据来。”
“证据?”顾是非转头看他,“证据自然是有的,这是来往信件,这是宁州的账本,若杨大人还嫌不够,我们可传唤宁州皇盐商楚令渊。”
楚家前阵子遭山贼抢劫,山贼进府扑了个空,从此楚令渊行踪成迷。
杨慎忽然明白,他与太子做局陷杀容王,容王何曾不是将计就计,趁着他们注意力都在北边的时候,加紧搜集证据。
朝中上下均知此次北边的粮饷大部分是楚家出的,也都知道楚令渊与容王似是私交甚好,没想到还有这诸多牵扯。
一时间,大家把目光或明或暗地投到元晦身上。
容王此时还带着面具,这是他近两年来惯常的装扮,脸上那道狰狞的疤既是伤痕也是战败的耻辱。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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