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是了,一样的。”
谢映庐眯了眯眼睛,认认真真地端详了手中的水囊片刻,方才绽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来:“阿川哥哥最好了!”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的委屈?
陈郁川心下好笑,将人给扶起来:“那我们走吧?”
谢映庐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走,只是下意识地点头:“嗯,走。”
说是要走,他脚下发软却是根本走不动的,陈郁川半扶半抱着他好歹走远了些,便松开手,在谢映庐身前蹲下来:“小九儿上来。”
谢映庐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才认准了陈郁川的位置,他笑眯眯地扑上去,双手环住陈郁川的脖颈:“走~”
陈郁川背起谢映庐,慢慢地往他们休息的驻扎营帐走过去,谢映庐将头靠在陈郁川的颈边,说话时还带着一丝酒意的湿气喷在陈郁川的耳朵上,让这位将军莫名红了脸颊,他微微侧过头去望,却见谢映庐毫无睡意地睁大眼睛四下张望,不时小小声地附在陈郁川耳畔念叨着北疆与帝京不同。
陈郁川本是打算带他回去休息的,此刻见他精神正好,便改了主意,回头问道:“不若我们去瞧瞧北疆的夜景?”
“好~”谢映庐眯起眼睛笑了笑,又在陈郁川颈边来回蹭了蹭,“和阿川哥哥一起。”
陈郁川此来北疆,平日里忙于战事并不得闲暇来观赏幽州城风貌,只是偶有见到风景好处或是听人谈起便暗暗记在心中,想着要领谢映庐来看一看才好——
虽已不复少年,他却还是存着当初那个想要与谢映庐看遍天下美景的愿望,不曾有过分毫改变。
因着已经开春了的缘故,北方草场上的枯草又染了新绿,陈郁川背着谢映庐慢悠悠地往幽州城城郊走去,一路上遇见不少城中百姓及巡逻士兵,便只笑言喝得多了,带着世子去醒醒酒。
他说话时谢映庐就趴在他背上朝着对方微微笑,还不忘附和两句:“嗯!醒酒去的!”
城郊处乃是极大的一片草场,平日里是用作军队训练骑兵的,此时只有城郊高台上站了两个士兵守着,见陈郁川来了,便从楼阁中探出身子来:“将军好!”
陈郁川朝着他们点了点头,“辛苦两位了。”他话音未落,便听得身后谢映庐小小一声惊呼,当下回过头去:“怎么了?”
谢映庐动了动身子:“要下来。”
陈郁川依言将他放下来,谢映庐伸手握住陈郁川的手臂,全副身心都落在了面前一望无际的草场上——
眼前的草场空旷到仿佛天地都失了界限一般,无数星子如破开的夜明珠在头顶闪烁成一片璀璨,瓷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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