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喂我喝

他将窈娘推开。

窈娘站不住，脚下踉跄，正好倒在陈用吉怀中。

他似乎松了口气，托住她，手紧紧锁住她的手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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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中波纹荡漾，水光落在陈用吉眼眸中。

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中此时照不见灯火，黑沉沉的，恍如一片无明之海。里头却倒映出她的身影。

不知为何，窈娘心中一颤，立刻便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丝竹和管弦继续奏响。

余下的舞姬又重新舞起来。新君牵着寿阳回到了玉阶上。

在场众人继续饮酒作乐，假装方才那荒唐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一场荒唐的典仪就以这样荒唐的结尾收束。

一直到回到西园，窈娘都没有再跟陈用吉说话。

直到宫人帮她沐浴的时候，她还在想着方才宴席上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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