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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秒又说:“你在这不合适,出去找秦雅澜,你跟秦家一桌。”
我说好。
秦观南便把头扭了回去,侍应生重新递给他一杯新的香槟,他接过道了谢,很自然地与袁辛州他们接上了话,我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了一会,终究觉得自己是最多余的。沈之焕还是坐上秦顾观南右侧的那把椅子。
十年来第一次没有贴上名字,原来是因为正主到了,比一切标记都更能敲醒我。
我的视线又转向沈之焕,他在这里的吃香程度可甩我十几条街,毕竟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从小玩到大,像我这样拼命融入他们的行为就是跳梁小丑一样。
众人把他拉到秦观南身边,夸他们还像以前那样般配,我被彻底地遗忘在边缘地带,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被忽视的难堪我早已麻木,我心痛于秦观南的态度,他对我从来就没有一丝侧目。
让我忍不住审视起我这十年到底在坚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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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离开了这个让我如鲠在噎的房间。
我出了门,大步地往门外走,我感到眼眶一阵发烫,眼泪蓄势待发,我想起刚才郑近舟的话,他应该是知道了沈之焕会来,所以隐晦地提醒我不要没眼力见地往秦观南跟前凑,而郑暮寒之所以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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