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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浔从未服从。比如现在。
指纹锁的声音响起,脚步声传进来。
“哥哥,我又来爱你了。”季燃舟声音轻快,边走边摘下细框的眼镜。
到池浔面前时,他勾唇剔了剔眉峰,一个指头钩扯下了领带——这是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危险动作。
池浔攥紧拳头,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用抵触抗拒来宣泄愤怒与不满,而是静静地看着季燃舟走到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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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燃舟抬起他的下巴,察觉到了他异常的乖觉,没做多想便径直吻了上去。
他想了好几天的吻,柔软的唇,来自他最爱的哥哥。一想到这里,季燃舟吻着吻着动作便由轻吻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撕咬。
手往下移,扯开池浔的衣衫,池浔身上的痕迹消退了一些,露出一片完好的白净的胸膛。
池浔被吻得喘不过气,要别开头。季燃舟手一动,一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在他疼得怔愣的瞬间舌尖侵略而入,舔舐搜刮他的牙床。
另一只手把他圈进自己怀里,池浔一个激灵,因为他感受到了下身一个灼热地硬物抵着自己,但他挣扎无能,只能忍住,总比含着他的性器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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