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冷汗爬上额角。
“没关系,哥哥总是想着替我增加乐趣,燃舟也乐意奉陪。”季燃舟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绕到池浔身前,掐着他的下巴,伸过头愉悦地欣赏他咬紧的牙关,和那疼痛又屈辱的苍白面孔。
他用食指慢慢抹掉被池浔咬出的血迹,缓缓抹在了他本就染血的唇上,语调温柔。
“哥哥被人关在这里,明明这么寂寞却还是不想和我多说话。就这么讨厌我?哥哥,我好喜欢你隐忍挣扎的样子,每一次都让我兴奋无比,难道哥哥是故意在取悦我吗?说不定哥哥乖一点我就会对你失去兴趣了。”
暗哑的嗓音喷在耳畔,池浔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季燃舟拽着手腕拖到了墙上那面大镜子前,一路上他不住地挣扎,反抗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带动脚踝上的锁链细碎的吟唱,更加彰显了他的脆弱和屈辱。
整具身体被掼到墙边,痛得他不禁蜷缩起来。身上仅有的睡袍被粗暴地扯下,池浔宛如忘记刚才的疼痛,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往季燃舟脸上扇去:“我是你哥!”
这话在池浔不多的言语里不知出现了多少遍,季燃舟也不躲开,半张脸顿时就红了。他拿出一副软铐,抓住他的双手就把它们拷在了身前。
“唉,可惜不是亲的。”他语气显得很遗憾,好像巴不得池浔和他真有血缘关系,好为他们的征伐画上一抹浓重的禁忌色彩似的。然后季燃舟暧昧地拍了拍池浔的脸,暗沉的嗓音可以放得轻柔,“哥哥给我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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