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冷水流过喉管,如同灼烧。
池洵虚弱到了极致,动动嘴都无力,但季燃舟反倒像被激怒了一样,凝重的呼吸声透露着危险。
紧接着,水流声响起,嘴被强行撬开,两片唇猛然覆上了他干燥的嘴唇,池洵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条件反射地试图躲避,却只在徒劳中听得耳边的呼吸声愈发急促,隐藏着滔滔愠怒,像要把他撕碎。
池洵讨厌这种为人鱼肉的感觉,费劲力气躲闪却只让水从喉中流过更多,在几欲窒息的呛咳他听见头顶一声冰冷地嗤笑声,下颌被死死地掐住,最被迫张得更开,舌头和水流一同侵略进来,空气被掠夺,呼吸被占据,唯一的感受只有濒死的窒息感和下颌与喉管传来的剧痛。
“呃……咳咳咳!”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水后,他才终于被放开。
季燃舟冷冷看着池洵剧烈地咳嗽,眉头皱了皱,再开口时声音里含着冰凌:“被我关了这么久,还不学乖吗池洵?想死,根本不可能。”
池洵终于明白了。侍从给他喂水的时候,他因为喉咙的疼痛和心理上的不习惯而抗拒,根本喝不下多少,到了季燃舟这里却认为他是想死,所以才会出现。
真是荒唐。但他没有解释的打算,因为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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