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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屈辱的关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这一路又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像牲畜一样活着,苟延残喘,真得有必要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季燃舟很快还是透过监控发现了他的异样。短暂的心疼过后,季燃舟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兴奋,把看不见的他从门口逼到墙脚。
季燃舟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季燃舟就是知道的,这是他惩罚他的手段之一。他以池浔身体出了这么大问题却不告诉他为由,用鞭子抽打他,鞭子上淬了东西,比起疼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情欲。
池浔的情欲在灌肠时彻底被狼狈地唤醒,再也无法压制。
在季燃舟把他丢掉床上要离开时,他立刻缠了上去抱住了对方。欲望潜在暗处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在寻找一个契机爆发出来,池浔在瞬间失去理智,空洞着眼神像季燃舟求欢。
对方拨动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他听见对方说。
“真好,哥哥就像一个再也说不出脏话的漂亮性爱娃娃,看我的眼神里也不会再有厌恶了。”
池浔扭动着身体,后穴又痒又胀。因为看不见,羞耻感降低,另一个自己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不知廉耻地跪坐在他面前用嘴去舔季燃舟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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