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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孩子例外,他叫燕小乙。
他说他家原在边境的一个小村子里,有一年胡人东犯,杀光了全家,他一路乞讨,打听参军的门路,只想上阵杀敌、报仇雪恨。
“世间多不公……”
我低低感叹了一声,将那只原本绣给叶轻眉孩子的帝青色长命锁系在了他了颈项上,望着他澄明而坚毅的眼神款款道:
“孩子,你会得偿所愿的。”
那年秋天,我将小乙送去了军中,托付给一位德高望重的将军抚养。
秋末冬初之际,我早产下一个不足四斤的女婴,稳婆颤巍巍地把这个瘦得像只猫儿似的孩子捧到我跟前,说她太过虚弱,可能活不了。
我一时间只觉自己心里重新燃起的一点微弱的念想霎时被悬在了一根游丝似的薄线。
我哭着嚷着求她千万活下来,也终究还是为自己青春年少的任性妄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孩子虽捡回一条命,却也从胎里坐下了不足之症,我自己也因为年纪太小,从此落下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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