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
我听不下去,去客厅摸了把水壶,竟然是没水的,戚令檐在家里一点水都不喝的吗?没办法我只能去厨房接了一杯冷水给他。
我说:“你先不要说话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那一刻我离戚令檐好近,近得我能直接看到他通红的双眼,莫名的,我感觉他这种样子跟当时宣传单里的他好像,虽然造型不一样,但那双眼睛离流露出来的东西那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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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溺亡的窒息感。
那一刻他眼底的光线都透不出去,像是沉到水底的黑暗中,呼吸不过来,我根本没办法看他第二眼,匆匆低头时发现他手臂上缠住的绷带,很新的痕迹,绑得相当随意且难看,甚至有一角露出了血痕。
“玻璃杯划的,先生。”他见我眼神落到他手臂上,下意识想要掩饰,被我牵住了手指,我感觉到他的僵硬,“不痛的先生。”
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我问他:“怎么可能会不痛呢,戚令檐。”
他沉默了,手臂绷得更紧。
我很小心很小心去摸了下他杂乱的绑带,轻轻问他:“戚令檐,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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