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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给蕣华这样一说,盛徽确实一时间忧愁不起来了,两个人换了话题,谈起佛刹一日游:“道岸师傅在那边出家几年,本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们拖到如今,那慈悲庵究竟如何?”
蕣华咯咯地笑:“真有趣,可真如同道岸师傅说的,就是把我们那个院子放大,又更精致些,前面是佛殿竹林荷花池,后面是菜园,另外还养了几只鸡,倒是比我们更像农庄,我还当她们是攒了鸡蛋换钱,哪知却原来是庵中刚刚收养一个小婴儿,她这么小,不好跟着师傅们一起吃素的,米汤之外,便蒸鸡蛋给她吃,我们便说那么以后送鲜肉过去,她们也不推辞,会蒸肉糜给那小姑娘吃。姐姐啊,我当时就想,和慈悲庵比起来,大宅子里从前那修行,可是更严格。”
盛徽用手帕掩住嘴便笑:“妹妹啊,肉食的题目给你记到如今,这怨念可是相当深了。”
蕣华从小便吐槽这件事,那种痛恨程度,简直仿佛国破家亡的一样,如泣如诉:“倘若不能吃肉,纵然风花雪月,又有什么趣?无论怎样的道德经典,没有肉念了白念,我这心里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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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一股子“了无生趣”的气息,而且最恨咏蝉诗,什么“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给她一解释,便是“好清高么?恁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我看着都饿,午饭喝了青菜汤,现在前腔贴后腔,不过知了倒也不错的,捉了烤来吃,香喷喷,姐姐妹妹们,我们去花园粘知了吧!”
于是盛徽便感到很是好笑,“诗言志”,诗人歌咏梅花啦,蝉啦,多是抒发自己的情怀,表达自身的志向,虞世南的那首咏蝉,其实是表现高洁的品性,但是给蕣华一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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