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清醒。”银羽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目光紧紧盯着涂疾回忆起那纸鹤中所挥散的淡色粉末,因为只出现一瞬便彻底消散,导致银羽还以为是自己出现错觉。
“而且,今日寒天渊守卫弟子消失不见,深渊中禁制亦无故解开,否则我二人应当在半空中被禁制阻隔绝不会落入此等险境。”
“那么问题简单了,沧溟山中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对你下药、调离守卫弟子并解开禁制?”邢安如此问着,心中隐隐猜到答案。
“除却几位长老与君上,惟有那慕容公子可以做到。”银羽疑惑不解:“可他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邢安瞧了瞧那乾坤囊,暗笑:“大约是冲我来的,你是那把要我命的刀。”
“亏你还笑得出来?”银羽怒道,说话间又激发了一件灵器笼罩二人。
涂疾攻击屡次被灵器挡下,见这两个小小修士当着自己面有说有笑,愈发狂躁起来,如山般的身躯覆盖在二人上空,腹部口器一张,企图把邢安银羽连灵器一并吞落下肚。
银羽大惊,引出鹤鸣剑正想进攻涂疾腹部薄弱处,就听它尖啸一声,身子抽搐着被一分为二,两瓣身躯冒着汩汩毒水摔落在地。
“君上!”银羽喜出望外,脸上笑容未完全绽开便被沧溟君一个冷眼瞪得僵在原地。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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