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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色的乳沟被来回摩擦,浮出大片红痕。
宁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低头看认真吸着自个肉屌的男人,忍不住出言羞辱,“不愧是辗转了三家的炉鼎肉奴,这张骚嘴就算是圣人来了,也得泄个一干二净。”
“啧啧——咕噜——”周沂南舌尖在屌头上一扫,将所有浆液卷入嘴里,用这腥臊无比的液体咕噜咕噜漱了漱口后,喉头一动把它们咽入胃袋,“王爷所言甚是,可就算是圣人来了,我这骚嘴也只给王爷舔鸡巴。”
周沂南捡着好听的骚话讲,哄得宁衍心花怒放。
宁衍抱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嘴当做肉套暴虐地使用着。
嘴被撑开,周沂南瞳孔上翻,喉头收缩吞吐着抵在嗓子眼处的肉屌,他那舔过许多鸡巴的舌头循着过往经验,点着宁衍的肉柱,努力伺候取悦着宁王府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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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衍发出惬意的喟叹。
他每操控着鸡巴撞一回周沂南的咽喉,男人的脖颈处便会出现不自然的凸起,那是被他侵入喉管的象征。
周沂南被干出了哀戚的悲鸣,他难受的泪痕布在脸上,涕泗横流更显狼狈,但他始终没有松开嗓子眼,仍旧是用喉管的肌肉紧紧裹着宁衍的鸡巴,给宁衍当着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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