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跟主人说实话。”公孙季把周沂南鬓角处濡湿贴在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他们是怎么玩弄你的。”
公孙季这句问话刻意掺了些上位者的威压,让周沂南道心和神魂一阵震颤,不敢隐瞒,他只能从实说着自己的经历。
给冲虚真人当肉套炉鼎,给魔修当公用便器,给宁衍当小母马...周沂南光是说着就能想起被淫玩的快感,他空着的肉穴饥渴无比向内收缩绞紧,挤出里头丰沛的汁水。
公孙季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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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他城府更深,喜怒不形于色,周沂南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驯养的狗回答完问题,公孙季抿唇挑起嘴角,眼神却冷得吓人。
他摸着周沂南宽厚的背,许久没有说话。
周沂南对主人有着本能的畏惧和臣服,他身体微微战栗,紧实有力的肌肉偶尔小幅度抽搐。
等了很久,公孙季轻叹一声,终于开口,“成脏狗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周沂南感到了天塌下来的惊慌,他咬着公孙季的衣摆,因主人的嫌弃而急得眼睛里都蓄了泪。他摇晃脑袋否认,“可以洗干净的...骚狗的逼和屁眼都可以洗干净给主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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