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城府更深,喜怒不形于色,周沂南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驯养的狗回答完问题,公孙季抿唇挑起嘴角,眼神却冷得吓人。
他摸着周沂南宽厚的背,许久没有说话。
周沂南对主人有着本能的畏惧和臣服,他身体微微战栗,紧实有力的肌肉偶尔小幅度抽搐。
等了很久,公孙季轻叹一声,终于开口,“成脏狗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周沂南感到了天塌下来的惊慌,他咬着公孙季的衣摆,因主人的嫌弃而急得眼睛里都蓄了泪。他摇晃脑袋否认,“可以洗干净的...骚狗的逼和屁眼都可以洗干净给主人用...”
“如何洗得干净。”
“你的贱穴都被人当做尿壶用了,你还要让主人操你那被人撒过尿的逼和屁眼?”公孙季的巴掌落在周沂南脸上,他打得用力,周沂南不敢躲,脆响过后在男人面颊处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你现在连给主人当犬奴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沦为公孙府上所有下人奴仆都可随意使用的便器,你明白吗?”
周沂南将公孙季的话语奉为圭臬。
他双膝着地,额头紧贴地面,跪倒在公孙季身前,“骚狗明白。”
公孙季抬腿将男人的背脊作为脚垫,话语一转,“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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