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做准备,一旦中军崩溃,想必小皇帝着急他的军队,也顾不上咱们,咱还是脚底抹油的好。”
申经苦着脸,一个劲地摇头,“不行,我不能丢下儿子,那可是我们申家的独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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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兄,你得加把劲儿多生几个,生儿子这事儿可是个力气活,我看你面色发黄,精神萎靡,一定是肾虚,回家好好补补。”
申经摸了摸自己的脸,哪里黄了?“你有毛病啊!谁他妈的肾虚了?”
毛丙却没理他,只伸着脖子道:“果不出我所料,左军冲不动了!”
此时诸葛稚的骑兵气势略略受阻。马匹冲起来后,靠的是速度和气势,卫士营开始时气势如虹,一波冲锋给敌人以重大杀伤,对方明显不支,看样子有溃散之势,但卫士营在这一阻之下,马匹速度放慢,冲击力减弱,这时又一支数千人的敌军长兵冲了过来,阻住了卫士营的攻势,把眼看要溃散的局势一点点扳了回来。
如今双方陷入了混战,卫士营就像陷入泥淖之中,每推进一步都异常艰难,因为在马上难以转身,有许多人已经下马步战,虽然他们的步战能力也很强,但是威力当然不能和骑在马上相比。
右路的泰山营则是另一番情景,王二楞子带着两千精锐步卒冲杀进去,一路砍杀,勇不可挡,把敌军杀得差点崩溃。但是王二楞子杀得性起,冲得太快,后面的袍泽没有跟住,使全军阵形断裂,之后便各自为战,不成体系,有人向东,有人向西,杀得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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