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真?”玉翡恶啐一口,“七八个丫鬟进屋时,那张太医才从床上下来,你们姑娘赤/身/裸/体的连衣都没穿还躺在床上呢,你难道当我们都是眼瞎的?”
“爷、我是说这事儿恐怕有诈,张太医来给我们姑娘瞧了这样久的病了,二人向来是规规矩矩从不曾有什么出格的言行,回回探脉都是隔着帐子的,怎么今儿就出了这档子事儿?只怕是我们姑娘遭人陷害,爷一定要替我们姑娘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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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陷害你们姑娘?难不成那事儿也是你们姑娘被强逼着做的?”
两个人左右相争不下,宋知濯却是无言应对,他眺望着周晚棠屋里的一片暖黄的光芒,瞧见她的影始终是安静的扑在纱窗上,像一尊石像,对院里的一切保持着不急不躁的消沉。这种消沉更是拔高了宋知濯一腔的怒气,他抬靴往音书肩头一踹,咬牙切齿地逼出“贱人”二字,只冲冲急步踅入屋内。
一扇门的离合、紧闭,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间。与外头的喧嚣不同,这里玉屏温凉,灯烛慢晃,从容得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周晚棠春凝花妆,金盘霜洁,空独倚东风,
实在没想到,先开口的竟然是她,用一脸红润润笑,“爷回来了?”
宋知濯围着案慢跺一圈,猩红的眼始终睨着她满衣清露暗香染,最终落在榻上,“如果有什么内情,你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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