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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清绝望的眼泪留下来,“好,我答应你,做你的四姨太。”
他无声地哭泣。
程钰裴满意了,他松了手,整个人退开,分开双腿坐在另一半的床上。
没有了揪着他头发的手,顾文清低下头整张脸埋进床单里,就着原来跪趴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后穴没有肉棒堵住,正缓缓往外流着白浆。
“那么,好好履行你四姨太的职责吧,”程钰裴的语气变得愉悦,一开始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文清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程钰裴。
程钰裴看见了他眼里的迷茫,心情更好了。
“过来,给我舔干净,”他指着湿润的还沾着白浆的肉棒。
顾文清浑身僵硬,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尽管心里不愿意,但想到了弟弟这个仅剩的亲人,再不愿意他也得去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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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擦眼泪,止住哭泣,拖着僵硬的身子缓缓往程钰裴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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