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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他身上的人恶着胆说:好脏,话落又居高临下地服侍他。
火热的大舌平着贴在肌肤上,从肚脐到胸口到下巴,他又干洁如初。
始作俑者收拾好残局,把口中的津液渡到声嘶力竭人儿的唇里。
缓和后时局继续。
灼到心底的痛快要把他溺死,被顶着一步步向前爬走,他哭着说爽说求饶。
太阳露出肚皮他也才沾上了臂膀。
回忆极乐的同时还令人心惊胆颤,谢予意回想几天前的战况不自觉缩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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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让他放心的是,大多时候齐墨是有贼心没贼胆,他蹙了眉,齐墨就熄了火焰,垂着脑袋撒娇求垂怜。
忍着异物入侵的瑟缩与不适,谢予意徐徐转过头,伸出还弥留诸多红痕的白嫩手臂,放在齐墨头上,手指玩弄般戳刺他的耳朵,他口齿清晰语气温和:“那你进来啊。”
黑色的瞳孔忽地放大熠熠生辉,他试探性地问“今早涂药膏的时候好像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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