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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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妈就是他害死的，肯定不哭啊！”

“他外婆也是他害死的。”

“对啊对啊。”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他听得手脚冰凉，一开始他们问谢予意的时候，齐墨还以为是小孩子对年长哥哥姐姐的喜欢关心。

怪不得那些路边的人在小声议论什么。

他就是在这么势利冰冷的环境下长大的吗？究竟发生了什么？

齐墨稳稳心神，他牙齿发颤不利索，“你爷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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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是他老师，我没骗你，我爷爷说他是疯子，没人和他玩，好多人都欺负他，也不让我和他一起玩，要不然我也会被打......”

“是啊，真的。”

“还好那只狗死了，它还想咬我。”

“还不是你想打它。”

“...什么狗，怎么死的？”齐墨想起了角落里带着骨头图案的漂亮小碗，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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