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蚌穴中蜂拥涌出的痒意。
可他的体力到底比不上邢渊的,时夏热得身上到处都在发汗,一张漂亮秀丽的脸红得像是虾子,鼻尖上也渗出针粒大小的汗滴,依旧没法达到让他自己满意的速度。
他热坏了,又因为情欲得不到完全的填充而感到十分委屈,动情地喘息叫春着,不受控制地发出些嗯嗯啊啊的暧昧声音,不太好意思正眼看着邢渊——
对方用他富有温度的指腹揉着双性人早已充血起立的阴蒂,又时不时立起指尖抠挖,这地方稍微给点抚慰都舒服得厉害,时夏爽得那颗浆果似的肉豆跳颤不停,越发衬出粉嫩肉鲍里的骚痒。
时夏目光躲闪着,等到实在快被穴内那不上不下、始终宣泄不出去的快感逼疯了,这才不得已地向那深插在肉穴里的东西的主人求助,宣告这场自给自足的失败。
“难受。”他的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沾上了从眼尾流出来的、富有情欲的生理泪水,亦或者是汗珠?
总之他就坐在那里,两腿中间乖乖夹着男人的鸡巴,说话时还在颇具规律地夹咬吮吸着,语气羞赧又青涩:“邢渊……”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换你来好不好?我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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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仿佛邢渊只要说出一个不字,这娇滴滴的、底下的嫩穴从没吃过什么苦的双性人就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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