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着心上人的肉棒。
对于这种“自给自足”的行为模式,时夏经验不够,是不那么习惯的。好在双性人天生身体够骚,也够敏感,只要工具尺寸足够,怎么玩都容易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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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迷迷糊糊、不得要领地用邢渊的鸡巴插了几下水润的骚逼,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肉逼就像没见过男人似的抖如筛糠,被性器操到的娇嫩穴肉过电一般痉挛不止,又酥又麻,磨着磨着就胡乱吹了一通,稀里糊涂地流了一屁股水,爽到腰板也向上一挺一挺的,把时夏自己都吓到了。
仿佛在此之前,他甚至对自己究竟有多浪没有具体认知。
邢渊掐着他的腰,全程观赏着时夏每一丝淫荡的神态,用野兽喘息般低沉的嗓音鼓励并夸赞他:“继续。”
“你里面好湿,淫水全流出来了。”
“时夏,你很骚。”他中肯地评价。
时夏目光迷蒙着,不知道听懂了对方说的话没有。耳朵却是越发明显地烫红起来,只有不断咬着自己的下唇,才能让他不像个真正的骚货一样浪叫出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这幅欲加遮掩、故意压制,生怕暴露本性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他似是找到了其中的趣味,气喘吁吁地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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