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早已想到我要说什么。
?“今日边界安定,将士们高兴,由他们玩闹一会再叫人准备饭食吧。”寥寥几句,轻描淡写。
?“帐篷里都是些可怜之人,从前是被蛮军强迫,现在实在是不该…”虽听说地方军队也有军妓这一说,但先前我小舅舅一人管辖的祁柔断不会有这种现象。
?萧如宴神色淡然,甚至饮了口热茶,“你的意思是我祁柔的将领与蛮军无异吗?卿山,你之前就在大帐篷里住过,难道你一次也没发觉到吗?伺候将士是那些人自愿的,他们早起晚归都是去了别人的帐篷里,因这些人骨子里便是如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早就过惯了那种日子,也只能靠做这些才能过活…哪怕是和你私交甚好的那个…”
?他说的正是常鹤。
“若他们早些回到淮苍便不会再…”
?“会的,”萧如宴笃定的说到,轻蔑的眼神扫了过来“他们会的。回到祁柔也难再抬头做人,为家人摒弃,流落街头,最后他们只能做这个。帐篷里的幺儿我已经给过你一次警告了,我留你在身边让你免于这些,是因你同这些人不大一样。将士们累了需要解解乏,你就不必多管了。”
?帐篷里传出笑闹声,不一会抛出几件红红绿绿的衣裳来。我自然不会听信他所说的,常鹤说过萧如宴不送他们回到淮苍,是因他们还有用处,恐怕就是这等用处。小舅舅从不许手下将士这样厮混,萧如宴到了祁柔恐怕难以服众,便用这种手段笼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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