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一样轻蔑。
“我确实恶心,可惜你还没办法操控你自己的人生。薛均潜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我有很多办法让陈俭悄无声息地消失。你要是听话,以后整个薛氏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
薛均潜从未觉得父亲如此令人作呕过,他忍着恶心反击道:“我对薛氏不感兴趣。你当初得到了薛氏,不也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吗?我妈妈……”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先挨了刺痛的一巴掌。
父亲的身体因为用力扇了薛均潜一巴掌,正收不住力向前微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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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均潜看他这虚弱的模样,出声嘲讽:“妈妈走了以后你不也到处沾花惹草,你就是因为身体废了才只有我这一个孩子吧。要不是因为这个,你何苦拉下脸求别人治我的病?”
门被突然打开,在撞到墙后又反弹回来。薛均潜的心在这一刻被高高悬挂起,久久没有落回原地,仿佛之下是置有铡刀的断头台,是锋利得可以刺穿心脏的刀山。
他甚至不敢回头确认来者是不是陈俭,正如他不敢确认这无力躲避的劫难。
“老爷,该吃药了。”管家一脸沉痛地看着这两人,似是两人的争吵也无形中伤害了他。
老爷放下最后的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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