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奇地清醒。刚刚发生了事情都如此不真切,让他怀疑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他越来越摸不透薛均潜,也越来越迷茫。
一阵敲门声响起,薛均潜的声音透过门坚实有力地传来。
“陈俭,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回答。
“对不起,陈俭。我以为你能接受这些。”
陈俭已经起身把门反锁,和薛均潜隔着一扇门。他嗫嚅着开口:“你不要总是这样玩弄我了。”
薛均潜沉默半晌,就在陈俭以为他已经离开时,他忽然又开口,却带着一股哀求的意味。
“我不是想玩弄你,我真的很认真,”薛均潜小心翼翼地问出两人之间的禁忌,“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把你送去日本伤心?”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薛均潜把额头贴在门上,无力地说:“舅舅说治好我的腺体,条件是我去日本待十年。可是后来他们改变了主意,让你代替我离开。当时已经是治疗的最后一个阶段,我没有办法拒绝。你知道一个腺体有问题的alpha会受到怎样的歧视吗?”
腺体病通常是先天的,在当时需要大量的特效药长期治疗,特效药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不说,还难以稳定供应。薛氏药业当时持有大量的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2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