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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林眠秋的房门,趴在养父床边,像只等着主人苏醒的大型犬。
林眠秋的下巴掖在被子里,黑发凌乱,手背青筋若隐若现,在针头和医用胶带的压覆下透出些骨腕伶仃的脆弱来。他往日总是步履带风,意气轩昂,如今那股精神劲儿如同泄了闸的洪水,哗啦啦一去不回,看得人心生不忍。
傅听寒掀开被单的一角,发现对方的下体已经恢复大半,又回到之前青涩稚嫩的模样,那些齿印与压痕悉数消失,只余干净的肌肤,不免有些遗憾。
他摸了摸手下柔软的肉唇,不由想起吴方瑶的治疗过程,那人被自己抱坐在床头,鼓胀的外阴吞吃仪器手柄的头部,将物体一寸寸纳入内道,甚至进到饱受蹂躏的宫腔,抚慰着肉壁隐秘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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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药香缠绕鼻端,连喉间无意识的呜咽都透出情色的勾引。
若不是好东西要留着慢慢品味,那东西少不得要往后穴里钻钻。
傅听寒给对方盖好被子,眸光暗沉地逡巡着床上人的脸。在他看来,林眠秋始终是个男人,肏前面是意外之喜,肏后面,才是彻头彻尾的侵吞与征服。
世人惯用铁链牢笼囚锁猎物,但有些人的心是关不住的,必以缱绻美梦掩雷霆铁腕,再压上牢不可拔的耐性与温情脉脉的示弱,方显一线生机。
傅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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