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走去。
几步之外的巷口传来暧昧的喘息,呻吟浪叫都混着体液腥臊,不像人与人的交媾,更像农场里发情配种的牲畜。
男人下流的辱骂刚随着射精断了尾调,就被身下的“骚婊子”抹了脖子。女人推开尸体,用纸随便擦了擦下体的污浊,就嘟囔着翻起倒霉鬼的钱包。
在第七天城,死个人就像往江里倒水,稀松平常、难觅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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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靠墙而坐,丝毫没有挡了道儿的自觉,光裸右腿大剌剌杵着,傅听寒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跨过她下半身。
“哪来的兔崽子,走路不长眼睛啊?你踩着姑奶奶的东西了!”休息的人忽然叫嚣起来,死死拽住对方的衣服下摆。
“姐姐,能不能先放开我。”
“别给我装,赶紧赔钱!不然我要你好看!”她一边叱骂,一边去推傅听寒的靴底。
傅听寒移开脚,果然看见一条断掉的项链,闪亮的材质沾了尘土与污泥,已经完全不成样了。
“抱歉,但请您先松手。”
“你当我傻啊,放手了好让你跑?”对方面露嫌恶,再次提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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